鉛灰云的沉重,失去熱情的風
被雨滴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冷一次早有預謀的顫抖在被烈日烤焦的昨天不宣而戰,形勢完全失控遠離事件之外,觀望是唯一的行動面對還能站起來的,比如山面對不能回頭的,比如水我想起那雙埋在廢墟下的眼睛露珠般落向草叢 在立秋之后的日子里在霜降還沒有來的空缺里被夏天擰干的水分,從眼角溢出來默默的修復早來的成熟,低沉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