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散步的人群我習慣把煙頭插入肺中享受一壺酒的瘋言瘋語或者,喬裝打扮傾聽河影里的一片柳葉和那個船夫的波浪一旦情節摸上了眉稍兩壇子陳醋就變得昏花我也開始緊張不單單是鼻尖的委屈我也害怕弄酸了一腳的泥濘又或者,在高潮的作用下讓微光窒息其實,我此時是可以吶喊的
但是我沒有因為在柳葉隕落的那一刻船夫喊疼了我整個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