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臨摹著,麥地的童年時間已經磨破了頭皮,只剩下最后的一茬麥地。就在這里,常年滋生著寄生蟲和馬屁精。布谷聲在空曠的田野上一遍遍摟起鋒利的麥芒只羞得麥穗埋下了頭
打谷場的鐘聲從蒼老的記憶里傳來二十年前,我渴望是一只布谷鳥唱著麥黃,彈著麥地二十年后,我渴望是一片麥地長著麥苗,結著過去二十年前,爸爸健碩的肌肉,能挑起打麥場的天二十年后,爸爸熱愛的麥地,成了賣地
2014-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