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合奏好友千年一蝶
來吧,蝶兒,撲我的火焰,我不喂你桃花的毒,你可以站在紛飛的雨中!
——引
黑夜的蝶衣
請容我陳述一些感覺;
關于一個夜里寫詩的女子,她背對陽光,在月下行走,
大片的牡丹從眼中開到她的心里,
她是小說中洛陽的牡丹,
她的容顏適合中原的溪流,迷失在洛陽的酒中,
我們要原諒她懷抱的紙張有多么疼痛,甚至能滲出殷紅的血,
原諒她的黑夜,有多么黑,她的秀發就有多黑,
好吧!我還知道,她想在這個九月,在月光里種下一枚干凈的鳳尾竹。
可能是前世的那場大雨,把她的記憶匯成了大海;
她居然記不起青石板上的刻痕,刻著梁祝的一雙蝴蝶;
所以,我準備去中原放一場馬;帶上彎刀,帶上我大漠的燃燒,
在她的蝶衣里點燃詩歌的火苗
一個人的秋天,白與黑夜同時失眠;可是——
我總能記得你的呢喃,來自我詩歌的情人,
總是想像你青蔥的玉指,能捏碎菊花的眼淚
總想在午夜聽起被風吹散的馬蹄聲,
唯獨看不穿,這個季節,我的胸膛上那朵桃紅的渲染。
有狐燃燒
再燃一堆篝火吧!我們可以談起凍傷的月亮或者太陽花的種植;
讓秋天的天空燃燒成失火的語言
可是,妹妹,這么多火焰,燒疼你了嗎?
如果,你能把你隨身的香囊借給我,我就入黃河的水,
就在酒中一步天涯,一眼千年。
蝶兒,今夜,我注定失眠在你的夢里,我的羊群,
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草地,饑餓使我們碾轉成黑夜的星星,到處都是天空的影子,
那么,請告訴我,我該是怎樣的流淚;不讓蝴蝶回到一顆種子。
可以發芽成一朵花,一棵筆直的白楊樹。
哦,妹妹,會有這么一個場景嗎?
你妖嬈的鋪天蓋地,像雪色的狐,從雪中路過;
而我一直在等這一世的白狐,她可以從雨中來,
也許,我們可以從下一個季節,繼續重復,
你可以告訴我,一切可以重生的,我長滿野草的雙眼,也可以漸漸接近明亮;
可是,我已經無力逃脫青春的痕跡,始終豢養著一片憂郁的海域,
就在我揚眉的瞬間,一枚蝴蝶的經過,早已填滿我宋朝的詞香,
她知道汴京,關于你的眸子,是洛水的神,是你輪回的雨城;
我應該,如此寫下,公元前某年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