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場雨是罪惡的。放縱了倔強
不再以四十五度的上仰,扭頭忽略已觀的事實
撐一把傘在心里,遮擋本就潮濕的陰暗面
陽光明媚,不會拿出來晾曬
陰雨連連,我會再取一滴雨烘托,潤澤
雨下吧,以四十五度的姿勢,保持罪惡……
藍畫布
睡著的山野,閉眼的月亮,還有幾只說話的狼
好像是夜里,月亮說的。世界是藍色的
地上骷髏的對話表示懷疑,那是個禪僧,沒有袈裟
和一個女人捆在一起,女人的上衣包裹和尚的下體。兩個裸露胸膛面對
幾只張牙舞爪的手沒有說話,在哀嘆,哀嘆的狼開始蔑視
月亮瘦了,運動之后的結果,看見人間的鬧劇癲狂捧腹
世界是藍色的,我看得到
哪怕是夜里的天空依舊是藍色,月亮有兩個面
那個陰暗面,在白天的白里,黑里
永久的背對人間
腐人臉
紙皺了,在歲月皺了以后沒有預告的宣召
鼻孔還露著,因為活著還要呼吸,下巴處還有幾道裂縫
錯亂的,整張臉都是錯亂的,敵過陽光線條
他不敢相遇,相遇任何一點光
頭皮上看不到一根或白或黑的發,哪怕連染過的都沒有
我不能斷定那是只禿驢,因為只有一張皺了的紙
蜘蛛網從額頭到了發髻的位置,,太陽穴是后來補上的
那一張被抽碎紙張的重新組合,破碎的還是碎的
哪怕還活著,就用那兩個孔,繼續呼吸。看著人間的黑,自己發白
白到沒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