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第一眼就能抓住人心,也許就是這首詩的精妙之處,灰色調的筆觸,料峭心殤,通過紛呈的意象,表露殆盡,原因就是最后的詩眼——那張面目猙獰的臉,是臉嗎?抑或是缺月,這些無從考證,但那扇打開的門,你不能不向里張望。這就是收放自如的最好解釋。問好!
我是一株臨水而居的
枯木
風以其獨有的方式
撫慰我的枝頭
流云已經走遠
陽光凝固成
一把尖銳的刀子
切割我流血的傷口
其實我的軀體里
已經沒有了
多余的水分
我只是以靜態的形式
存在的標本
水蜘蛛劃出
一道優美的弧線
在如此寧靜的水面上
我又看到了那張
面目猙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