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清晨,怎么也望不穿故都的秋風,一根惡俗的棒子打亂飄零的腳步我,蜷縮在斷裂的車廂中嬰兒的啼哭打濕了大***毛衣熟睡的人還反復說著夢話路的坎坷渾然變成一個矛盾體或許司機已經有些惱怒覓食的麻雀越飛越低不知是誰,讓窗外的大樹白骨粼粼我看著搖晃的我南轅北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