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我把所有的光都投射太多的人閉口不言忌諱,蒙蔽雙眼的黑色弧線斗膽將我描摹謹慎的察覺周圍的一切惶恐的瞳孔,無限投影深淵,所有的東西都在滋生黑色的鏡子,像脫了褲子的盜賊在光的殺戳中自取其辱三杯烈酒下肚,打翻所有謊言和蹊蹺的盛宴一場傳統的喪禮中我還是我,鬼神已不是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