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泛黃的信,寫著舊時的詩
不大成熟的字體
勾勒著我當時最真的心事
不是耳鬢廝磨的欲望
當時,靜靜坐著靜靜的看
都有一股充斥在所有細胞里的幸福感
叫人難忘
混淆著悲傷與難過的苦酒
順著臉龐滑下
當愛的旗幟倒在了黃黃的泥沙里
那粗糲的摩擦感
把它磨得遍體鱗傷
原來她是奢望,她是遺留下的不甘
后來我又寫了一封封沒有目的地的詩
鎖進了我櫥窗
原來疊加多了是習慣
原來時間長了會不自然
不自然的習慣,總會想起一份難忘
后來我我開始點燃
一封封的信
燒光了所有,留下的灰也被風吹散
原來是我不夠勇敢
那一抹灰燼,始終留在了我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