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匹羊,一把刀
一個屠夫,他此刻的笑容
善意,帶著憨厚
我低下頭,揣摩著風的方向
院落,幾聲哀叫以后
輕輕落下靈魂的帷幕
生命就此終結,抑或涅槃
是誰,此刻將我的禮物
變作我血肉模糊的詩行
為了生活,我茍且偷生的活著
為了夢想,我借助幼嫩的靈魂
燃亮我前行污濁的夜影
鹿死誰手,我躺在欲望的溫床
回憶屠夫閃光的刀鋒
還有我的那些
任由數字組合的空頭票據
一張張,寫滿黑色的字符
它們扭曲著風的軸心
飛向默契的二人世界
這,永遠不像作廢的一層薄紙
身價,昂貴
當車輪,碾過我抽搐的詩歌
壓碎盞盞路燈的渾明
這溫熱的靈魂,被我再次肢解
分道揚鑣,我到底送走了什么?
羊,騎風而去了
沒有人那樣會聰靈的燃燒淚水
它只會選擇嘶鳴,哀嚎
抑或重生,再次回到碧綠草原
等它肥碩以后,依然遭遇宰割
輪回復輪回
生命,是一個句號,一個感嘆號
還是省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