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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銘記處,薪火照新程(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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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興旺 發(fā)表時間:2025-09-05 13:5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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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抗戰(zhàn)精神的主要內(nèi)涵,詮釋出先輩英烈們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愛國情懷,在殘酷的抵御外侮戰(zhàn)爭中人們視死如歸和寧死不屈,那就是一種民族氣節(jié);也是不畏強暴中血戰(zhàn)到底的英雄氣概之集中體現(xiàn)。幾十年前的抗日戰(zhàn)爭,從1931年9月18日到1945年8月日本人投降,中國人經(jīng)歷了14年的苦難歲月。不甘做亡國奴,讓所有中國人都產(chǎn)生了保家衛(wèi)國的精神而百折不撓;更是必勝信念讓人們義無反顧,最后的勝利總是屬于堅忍不拔者。昨天不應(yīng)該被忘記,今天的燈紅酒綠與娛樂之死之奢靡,很容易讓社會在麻木不仁里找不著北,也與昔日的抗戰(zhàn)精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果不加強教育,那些在殘酷戰(zhàn)爭環(huán)境里的舍生取義的民族英雄們也會被今天的人們遺忘得一干二凈,那就是忘本。作者的文章《山河銘記處,薪火照新程》,其主旨意涵就在于通過開學第一課,讓學生們在學習中去了解什么才是抗戰(zhàn)精神;讓教育成為薪火相傳的舟,載著救國與強國的青年才俊們扛著五星紅旗,一路高歌向未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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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銘記處,薪火照新程(散文) ——讓抗戰(zhàn)精神在開學第一課中永續(xù)傳承 九月的晨光剛漫過教學樓頂,就被旗桿上的紅旗裁成了碎金。我站在校園的香樟樹下,看新生們拖著行李箱走過,輪子碾過青石板的聲響,混著新課本翻動的沙沙聲,像極了歲月的腳步——輕,但每一步都踩在歷史的刻度上。2025年,中國人民抗日戰(zhàn)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zhàn)爭勝利80周年,這個秋天的“開學第一課”,便不能再是尋常的迎新儀式。它該是一座橋,一頭連著八十年前的烽火,一頭接著今日的青春;該是一把鑰匙,打開那些埋在時光里的故事,讓年輕的心,接住先輩傳下來的薪火。 總有人問,抗戰(zhàn)精神到底是什么?是教科書上黑體字印著的“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還是博物館櫥窗里蒙著薄塵的舊步槍?都不是。精神從來不是冰冷的文字或器物,是帶著溫度的人,是藏在細節(jié)里的魂。我曾在東北烈士紀念館見過趙一曼寫給兒子的信,信紙是粗糙的草紙,字跡卻工整得像刻出來的——“你的母親是為國而犧牲的”,這句話后面,有一個墨團,想來是寫的時候,眼淚滴在了紙上。后來我查資料,知道她寫這封信時,正在珠河監(jiān)獄的寒夜里,手凍得握不住筆,或許還想著兒子寧兒剛學會走路的模樣。這便是抗戰(zhàn)精神的一角:是母親的柔腸,也是戰(zhàn)士的傲骨,是明知前路是死,仍要把脊梁挺得筆直。 還有1940年的李莊,我曾踏著青石板去過那里。禹王宮的戲臺還在,木質(zhì)的臺面被歲月磨得發(fā)亮,當年同濟大學的教授們,就是在這戲臺上講課。有位老住戶跟我說,那會兒日軍常來轟炸,警報一響,師生們就往山洞里躲,警報一停,回到戲臺接著上課。學生們沒桌子,就把膝蓋當書桌,桐油燈的光晃啊晃,把他們的影子投在斑駁的墻上,像一群倔強的小樹。有次轟炸過后,戲臺的一角塌了,教授們撿塊平整的石頭當講臺,照樣講《中國通史》,講“匈奴未滅,何以家為”。這也是抗戰(zhàn)精神:是烽火里的讀書聲,是絕境中的文化堅守——只要學問不丟,中國就不會丟。 我還在平型關(guān)戰(zhàn)役紀念館見過一面國旗,紅布上打滿了補丁,邊角都磨破了。講解員說,這是當年一名士兵的遺物,他抱著炸藥包撲向日軍坦克時,這面旗就插在他的背包上。士兵沒留下名字,只知道他才十九歲,跟現(xiàn)在大學里的新生差不多大。我盯著那面旗,仿佛能看見八十年前的山坳里,硝煙彌漫中,這抹紅色有多刺眼,又有多滾燙。原來抗戰(zhàn)精神從來不是宏大的口號,是一個十九歲少年的決絕,是無數(shù)無名者的熱血——他們用命,把“中國”這兩個字,牢牢釘在了歷史的版圖上。 今年八月底,我去中國人民大學參加新生開學典禮,見到了趙一曼的孫女陳紅。她站在臺上,手里沒拿演講稿,只攥著一張老照片——照片上的趙一曼梳著齊耳短發(fā),眼神亮得像山間的溪水。“我奶奶犧牲時才31歲,”陳紅的聲音有點發(fā)顫,“跟你們現(xiàn)在的輔導員差不多大,她也想看著兒子長大,想過安生日子,可她知道,國沒了,家就沒了。”臺下的新生們靜極了,連風吹過操場的聲音都聽得見。有個戴黑框眼鏡的男生,悄悄用手背抹了抹眼睛——我知道,那一刻,“抗日英雄”不再是歷史題里的答案,而是一個和自己親人一樣的人,一個有血有肉的母親、戰(zhàn)士。 這便是“開學第一課”該有的樣子:不用講大道理,把故事講真了,把情感講透了,精神自然會住進心里。就像李莊的那堂“行走的課”,同濟大學把新生帶到禹王宮,帶到當年師生們住過的老宅。講解員是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姓羅,他爺爺當年給同濟師生送過紅薯。“那會兒教授們吃不飽,就挖地里的紅苕充饑,”羅大爺指著墻上的老照片,“可上起課來,比誰都精神,粉筆字寫得工工整整,生怕學生看不清。”有個建筑系的女生,蹲在地上摸青石板上的凹痕,問羅大爺:“這是當年拖書箱子磨出來的印子嗎?”羅大爺點點頭,女生掏出手機拍下來,說要存著當壁紙。我忽然明白,為什么要讓年輕人走先輩走過的路——書本上的“文化抗戰(zhàn)”四個字,遠不如親手摸一摸老墻、聽老人講一句“不丟學問,就不丟中國”來得真切。 但光有感動還不夠,怎么讓年輕人愿意聽、聽得進?關(guān)鍵在“新”。不是把老故事翻出來炒冷飯,是用他們的語言,講好老祖宗的精神。今年九月三日,天安門廣場的紀念大會上,有個細節(jié)讓我印象很深:聯(lián)合軍樂團奏《松花江上》,不是放錄音,是士兵們現(xiàn)場吹的。那曲子里的悲愴,不是機器能復刻的——有個士兵吹到“爹娘啊,爹娘啊”時,我看見他的眼角紅了。還有閱兵式上的標識,用了當年八路軍臂章的元素,黃底紅字,一眼就能想起那些穿灰布軍裝的戰(zhàn)士。這些“小心思”,不是對歷史的改編,是對歷史的尊重——只有讓精神“活”在當下,才能“傳”到未來。 各地的學校也在動腦筋。上海有所中學,讓學生用短視頻拍“我家的抗戰(zhàn)故事”,有個女生拍了爺爺?shù)能姽φ拢渲鵂敔數(shù)目谑觯骸爱斈晡彝壬现辛藰專€是爬著把情報送了出去。”視頻播放量破了百萬,很多網(wǎng)友留言說“看哭了”。成都的一所職校,把《大刀進行曲》編成了rap,“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配上動感的節(jié)奏,學生們唱得熱血沸騰,還把視頻發(fā)在抖音上,引來不少人點贊。還有的學校搞了“抗戰(zhàn)沙盤推演”,讓學生扮演當年的指揮官,親身體驗“百團大戰(zhàn)”時,怎么在敵人的封鎖線里穿插,怎么保護老百姓轉(zhuǎn)移。有個學生推演完說:“原來當年打勝仗這么難,先輩們太不容易了。”這些創(chuàng)新,不是對歷史的輕慢,恰恰是對歷史的負責——年輕人喜歡什么,我們就用什么載體,把精神裝進去,讓它像種子一樣,在他們心里發(fā)芽。 可說到底,“開學第一課”的真正意義,不是上完就忘的儀式,是要讓精神變成行動。當年的年輕人怎么做?1938年,西南聯(lián)大的學生從長沙徒步去昆明,三千多里路,走了兩個多月。他們背著書本,穿著草鞋,路上餓了就挖野菜,渴了就喝山泉水,有人腳磨破了,就用布條裹著接著走。有個學生在日記里寫:“多走一步,就離勝利近一步,離祖國的希望近一步。”1941年,女學生林巧稚放棄了去美國深造的機會,留在國內(nèi)救治傷員。有人問她為啥不去,她說:“國家需要醫(yī)生,比需要留學生更急。”那會兒醫(yī)院條件差,她就跪在地上給傷員做手術(shù),一站就是十幾個小時。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呢?去年夏天,同濟的幾個學生跟著教授去李莊修古建筑。四十多度的高溫,他們爬屋頂、測數(shù)據(jù),身上的衣服濕了又干,干了又濕,沒人喊苦。有個學生說:“先輩們在這里讀書救國,我們現(xiàn)在修不好這些老房子,對不起他們。”今年年初,清華大學的一支科研團隊,攻克了芯片材料的一個難題。領(lǐng)頭的博士生才二十六歲,他說:“不能讓外國人卡我們的脖子,就像當年不能讓鬼子欺負我們一樣。”還有個在山區(qū)支教的女生,畢業(yè)于師范大學,她說:“當年先輩們用知識救國,現(xiàn)在我要用知識幫山里的孩子走出大山,這也是傳承。” 你看,抗戰(zhàn)精神從來沒有過時。當年是“救國”,現(xiàn)在是“強國”;當年是“扛槍”,現(xiàn)在是“扛責任”。對年輕人來說,把專業(yè)學扎實,是傳承;把父母教的本分守住,是傳承;看見不公敢站出來,是傳承。就像我在校園里看到的一幕:傍晚時分,幾個新生圍著宣傳欄,那里貼著抗戰(zhàn)老兵的照片。一個男生指著照片說:“我爺爺當年也是大學生,后來棄筆從戎了。”另一個女生接話:“我們現(xiàn)在不用打仗,但得把他們的精神接住,不能讓他們白流血。”夕陽把他們的影子疊在一起,和宣傳欄里的老兵照片,連成了一條線。那是歷史與現(xiàn)實的線,是先輩與后輩的線,是精神傳承的線。 八十年前,先輩們用血肉之軀,為我們擋住了黑暗;八十年后,我們要把他們的精神,變成照亮未來的光。“開學第一課”只是一個開始,真正的課堂,在每一次選擇里,在每一份堅持里,在每一個年輕人的心里。我想起那天在李莊,羅大爺跟我說的一句話:“只要還有人記得這些事,記得這些人,中國就永遠有力量。” 風又吹來了,香樟樹的葉子沙沙響,教學樓頂?shù)募t旗獵獵作響。我仿佛聽見八十年前的聲音——是趙一曼寫信時的筆尖劃過紙頁的聲響,是李莊戲臺上教授講課的聲音,是平型關(guān)戰(zhàn)士沖鋒的吶喊。這些聲音,和現(xiàn)在校園里的笑聲、讀書聲,混在一起,成了最動人的樂章。 這樂章里,有山河的銘記,有薪火的傳承,有青春的擔當。而我們,都是這樂章里的音符,用自己的行動,把抗戰(zhàn)精神,唱給未來聽。 二0二五年九月一日星期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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