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長的黑夜中
我喜歡他的牙齒
像黎明,喜歡世界所有
有風吹過的地方
夜風和星星,是被吊起來的啤酒瓶
懸在那里,它的身軀
拒絕一切
語言上的紅蜜蜂
任憑時間的兵,刀聲霍霍
太陽和月亮多年的深淵如夢
也未必能
支配他的目光
夜晚來了,星光下的湖水
黑夜父親一樣的墨汁
拉起的河流
彎成一條線
我們便抱著啤酒瓶入夢
在睡夢中,去尋找每一個
日子的遺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