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而復失,證明該練習如何把握。
——題記
曾沸騰的、失落的、又念念不忘的經文;
在手里變舊、變成信仰、變為末路上的決絕。
麋鹿棲身的原野,流亡的風、磋磨出露骨的形狀。
大而無當的概念,用以誆騙、天真而孤傲的孩童。
振振有辭的呼聲,凝成吶喊、又散為各自而去的車馬。
隔世的太平里,遺落下不知所云的熱望。
荒灘上、我撿拾了一個離我最近的夢;
一只杯子有三個愿望:倒茶、盛酒、去遠方。
暮色中的沙鷗,翔集地愈發好看。
平了心事、無端眺望一顆耀目的星辰。
能夠得到的,已被一一歷數;
尚未到來的,或許早有定數。
不再期待,才不再妄想。
在天沒亮的時候,我的鼾呼信馬由韁。
靜謐之中、累積漸次濃郁的困乏。
醒來的時候,恍惚昨晚有個絕妙的主意,曾一度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