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虔誠,是與希望的一場密談。
——題記
一只狐妖,撫弄著乾陽的鐘杵。
眉眼間,露出一個曲折的隱喻。
一條路,蜿蜒出口;
落在風里,散為瀚海的浮沫。
白露,浸透寒夜的流星。
龍生九子,誰關心過分娩的痛。
流水的日子、流離的天地,有游思無窮。
英雄的挽歌、吾儕的妙計,眾神的機謀。
夫子的遺骨,早已干枯。
我想召喚,朝陽下新生的鳳雛。
涅磐輕盈、卻又持重;
煥發與寂滅,徑自交融。
山嵐在春色里潛泳,余生在面壁時回動;
快馬墜入荒煙,火焰串通吉兇。
西行的凡人,在一路的壯美里,
舍下圖騰與迷宮,敬對薔薇與天穹。
后記:這是由兩篇舊作合并后改動的作品,當年寫那些素材的時候,只是一種思維,但文章合為時而著,最終定稿之后,發現應用在近日“孟晚舟異國面壁三年終破冰”的時事上,整篇文章不可思議地呈現出一種極為貼切的深度隱喻。一言以概,為什么題記覺得本文的主題是“虔誠,是與希望的一場密談”?抓住頭尾,當輿論聲都傾向于你是一頭狐妖的時候,口不能言的你認為自己是什么,這就與虔誠有關。如果在你內心的天地里,能懷著敬意面對一株薔薇或一整片浩瀚的天穹,那外界的質疑就不足為據,因為這兩者之中,都帶有虔誠,而虔誠,就是你相信不能被扭曲的公正與真相一直在那里,因為在那里,所以你的心一直是亮的,是有光的,是夜夜與希望密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