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
我們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窗外的城市里燈火通明
多像第一次十八歲出門遠行的傍晚
黑夜漫長的寂靜里
一些人走了,一些人來了
承載肉身的軌道上
我叫不出那些塵世的姓名
只記得那些笑臉在睡夢里開出了模糊的藍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