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回憶有許許多多,但能時常涌入腦海中的人事也許不多。2017年1月18日,是我的恩師——著名作家沁香一瓣〔沈家祺〕出版的自選集十卷本在“中國現代文學館”舉辦首發儀式的紀念日。翻開相冊,一組清晰的照片躍然入眼,那情那景歷歷在目,這個日子是永遠不會忘記的。
那天一大早,我們在中國著名作家、評論家、詩人樊發稼先生的陪同下,在原中國社會福利基金會秘書長、原大眾文藝出版社、中國文聯出版社社長、總編輯、女作家繆力女士;在我的師姐河南省作家協會員燕紅妹〔明山秀水〕的陪同下;在全國星星火炬獎獲得者江蘇常州武進的柴前勝、四川巴中全國優秀模范教師楊希木的陪同下,風塵仆仆地來到到了位于北京朝陽“芍藥居”的中國現代文學館。
中國現代文學館是由巴金先生倡議修建,于1999年落成的,這是一座蘊含濃厚文學氣息的中國最高標志性的文學建筑。館的外貌充滿著文學藝術的特色,紅白主色的建筑造型在陽光下顯得十分別致。墻外綠樹蔥蘢,花壇浮雕彰顯神韻,體現文學百花齊放的豐厚意境。整個建筑把傳統的民族風格與現代技術融合一起,充分顯示了建筑藝術美。大門口的巨石,鐫刻的不是館名,而是刻錄著文學大師巴金的一段精彩的話:“我們有一個多么豐富的文學寶庫。那就是多少作家留下來的杰作。它們支持我們,教育我們,鼓勵我們,使自己變得更善良,更純潔,對別人更有用?!蔽乙槐楸檎b讀這段精辟的話,用心理解中國文學的歷史使命和社會功能。
文學館旋轉大門口,有一個“大手印”模型,獨具匠心地嵌制在門把上,手印采用了巴老手的模型鑄造而成,讓我第一時間和文學巨匠零距離接觸。我把手合在巴老的手印上,緊緊地反反復復地合了幾下。那一刻,我和巴老的手握緊了,仿佛是在握著一支文學為人民而寫的筆。
在沁香老師的自選集隆重首發儀式上,老師宣布向全國八個省市貧困地區圖書館捐贈600套價值二十余萬元的300多萬字的十卷本自選集,這是他從1300多萬字中精選的文字;有長篇和短篇小說、散文、隨筆、游記、詩歌,凝結著老師的心血。老師的自選集由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高洪波先生題寫書名,義舉受到高洪波先生的高度贊賞;著名作家、中國作協全委會名譽委員樊發稼;著名作家、原中國作家協會書記處書記束沛德;著名老作家、原《文藝報》副主編吳泰昌;國學專家、原中國現代文學館副館長李榮勝;團中央原輔導員雜志社社長林子云、原中國和平出版社副總編李金本等先后發言,贊美老師的為人和精美著作出版,中國少年報有關領導、中國中學生報主編杜立等到會祝賀!在京的人民網、新華網、中國青年網、中國文化傳媒網、中國善達網;文藝報、中國文化報、中國社會報、中國公益時報、輔導員雜志、中國中學生報等媒體記者到會,全國30多家媒體報導。而我作為老師的學生代表也與會發言,贊美老師無私培養八位省市級作家以及眾多文學新人,是平易近人的父兄般的高產的有大愛的作家!
會議結束后,我們和沁香老師又參觀了現代文學館。展廳一二層陳列的是“歌唱祖國——新中國60年文學成就展”,在這里可以看到在校時我讀過的一些長、中、短篇小說、散文、詩歌、戲曲等作品,勾起了當年閱讀時的那些美好的回憶。展柜中擺放著很多作家創作手稿,還有老舍、曹禺等大家的書信、稿件等兩萬多部現代和當代作家的手稿,在電腦普及的今天,這些手稿是珍貴的。有魯迅、聞一多、老舍等的手稿。泛黃的紙上寫滿了作家們的字跡,它們的共同點就是每一篇稿件都被修改過數遍,內含著文章不厭百遍改的道理。在巴金給友人的回信上,有的字也被修改多處,有的段落是在寫完后又被刪掉的,從這些紙字中讓我知道什么是嚴謹的創作,受益匪淺。
腳步輕輕,邊走邊看,在這些著名作家面前我想到了自己的文學創作。曾有一段時間寫著就覺得沒有素材了,和這些作家們的創作激情與態度相比,真是天壤之別。我想,寫作對于作家來說,應該是發自內心的熱愛,只有這樣才會寫出好的作品,絕對不能為幾個錢去創作,文學的希冀不能顛覆自己的靈魂。展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中國現代文學館中,我感到了自己的渺小。
在館中,我還看到了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中占有一席之地的400多位作家的名字。他們儉樸的生活和豐富的精神世界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在“作家文物展”中,有18位作家的模擬書房被展出,這是作家們使用過的實物布置。書房中沒有一件時髦的家具和物品,所有的擺設是那么的節儉和普通,但著作等身的豐富藏書,在展廳的四壁地面到屋頂的大書架上,那么多的書使我了解了什么是創作。
館內還實事求是地介紹了我們曾經閱讀過的一些作家作品,對走過錯路的胡適、胡風以及周作人等,在文學上客觀地還原了他們創作的歷史,為后人提供了恰如其分的評價和原始資料。
離開文學館,我們在館外花園謁拜了魯迅、老舍、冰心、巴金、沈從文、趙樹理等文學巨匠們的雕像。我想,時光雖逝,但時代永記,大師過后,歷史還會不斷推出新一代大師,文學不朽,創作唯有在努力下才能不斷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