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時間
沒有一種介入的形式
一個參與的策略
月光在不斷地遭到否定的夜色中
仿佛不固定的秩序
沒有非在與在場的相互暗示
都不再追求超越自身
沒有訴諸空間
沒有大于黑夜的空曠
沒有來自宇宙的奧秘
何處是以陽光為鄰的領域
沒有時間的承擔者和基礎
我 那么多的泥沙堆積
判斷出孤立于時間的鏡子
在這里尋找不到成為蓮花的契機
唯有妥協的選擇對我的消解
成為我有限與無限同一
2019年4月26日星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