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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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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相思 發(fā)表時間:2017-11-01 18:49:54 評論: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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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者按:正義總會戰(zhàn)勝邪惡。作者通過小說人物的塑造刻畫以及跌宕起伏的故事情節(jié),旨在伸張正義,抑制邪惡,表達了平民百姓渴望和平熱愛幸福生活的樸素愿望。推薦分享,問好作者!

        一

      牛家村坐落于鳳凰山腳下,三面環(huán)山,仿佛像坐在一把龍騰虎椅上一樣,坐南朝北,山清水秀,綠樹成蔭。村民勤勞古樸,日升而作,日落而息。村莊雖然不大,卻處處蘊藏著諸多傳奇故事。

      剛進入山口,遠遠地就看見村頭院壩上,矗立著一頭高大威猛的石雕牛像。兩只前腳微曲叉開,軀體向前傾,兩只后腿用力蹬地;長長的尾巴高高地曲彎翹立著,尾毛直立而上;彎彎的牛角猶如兩把鐮刀,插立于頭頂;兩扇大耳朵直立向前,仿佛在聆聽著什么;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怒視著前方。仿佛像一位守候在村頭的侍衛(wèi),微低著頭,隨時準備與來犯之敵搏擊。

      據(jù)傳,原來這里是沒有村落的,更不用說村落叫啥名字。

      說起牛家村的來歷,還得從商紂王說起。商紂王被妲己迷惑,整日尋歡作樂,荒淫無道,不理朝政,更是橫征暴斂。在妲己的誘惑唆使下,大批的忠臣被虐殺,招來諸王的逆討。一時間,天下戰(zhàn)亂紛呈,民不聊生。黎民百姓紛紛舉家遷徙,逃入到大山深處,隱姓埋名,躲避戰(zhàn)亂,以防自己被抓充軍。牛家村的祖先們,就這樣來到此處隱居,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很少與外面的人交往接觸。

      二

      某日,狗娃和爺爺正在農(nóng)田里干活。爺爺在犁鏵的前面,用一根繩子,彎著腰拉著;狗娃在犁鏵的后面撐著,兩人吃力地翻著泥土,全身累得大汗淋漓。

      突然,天色玄昏,烏云滾滾,狂風大作。爺爺見狀,立即放下犁鏵,抓起田間里的鋤鎬,帶著狗娃,迅速地跑到離田間不遠處的樹叢里,趴在一塊大石頭的后面,躲藏起來,悄悄地抬頭仰望著天,靜觀其變。

      不一會兒,烏云越來越濃,伸手不見五指。爺爺把狗娃緊緊地護在自己的身下,兩人屏住呼吸,不敢大聲地喘氣,低著頭曲蹲在地上,渾身顫抖著。隱隱約約聽見山頂之上,時而有千軍萬馬踢踢踏踏馳騁而過;時而戰(zhàn)鼓喧天,廝殺聲一片;時而有石頭轟轟隆隆掉落山崖的撞擊聲;時而……

      整個山谷,濃煙滾滾,烏煙瘴氣,混雜聲一片。猶如山崩地裂一般,震耳欲聾,使人焦慮不安。

      半響之后,濃煙逐漸地散去,山谷又恢復(fù)到昔日的平靜。爺爺拉著狗娃站起身來,一邊膽戰(zhàn)心驚地向田間走去,一邊抬頭仰望著撮箕形的天,看了看,天色仍然有些昏暗。又瞧了瞧前面的坡崖,奇怪地發(fā)現(xiàn),昔日蒼翠的青松不見了蹤跡,替而代之的是奇形怪狀高高聳立的石林。有的像奔騰著的牛,有的像刀戟,有的像弓箭,有的像戰(zhàn)車戰(zhàn)鼓,有的更像飄揚著的戰(zhàn)旗,有的像……

      爺爺凝視著眼前的石林,渾身哆嗦,停止了腳步。眼前的這一切變化太玄乎了,他不敢再輕易地向前挪步。一股陰風席卷而來,爺爺打了一個寒顫。緊跟著,就是一個踉蹌后退,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狗娃一驚,急忙轉(zhuǎn)身過去,伸手想拉住爺爺。不料,自己兩只腳被攪混在一起,沒有站立穩(wěn),手在半空中虛晃了幾下,也跟著摔倒在地上。爺倆癱坐在地上,面面相覷,久久地說不出話來。

      三

      “救命呀……”一個微弱的呼救聲從石林里傳來。

      “狗娃,你聽聽是什么聲音?”爺爺晃過神來,拍拍身旁的狗娃,低聲附耳道。

      “石林里好像有人在呼救。”狗娃側(cè)著身,右手捂在耳朵邊,仔細地聆聽著。

      “我們趕快過去看看。”爺爺從地上爬起來,撿起自己的鋤鎬。

      “爺爺,今天的情況太玄乎了,不會有什么詐吧?”狗娃一躍而起,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拉著爺爺?shù)氖郑胱柚埂?/p>

      “管他詐不詐的,人命關(guān)天的事,過去瞧瞧是什么情況?再行定奪。”爺爺扭著頭對狗娃說道。

      爺爺拿著鋤鎬,狗娃跟在后面,尋著呼救的聲音來到石林里。

      只見一位頭戴牛角帽,臉色蒼白的年輕人躺在地上。雙腳被一塊猶如戰(zhàn)車般的大石頭重重地壓著,不斷地滴流著鮮紅的血液。他雙目緊閉,嘴角微顫,不停地呻吟著:救命呀,救命。

      年輕人大概聽見爺倆走過來的腳步聲,微微地睜開雙眼,有氣無力地呼救道:“主人,快救我。”

      “主人?”爺爺吃驚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除了自己爺倆,并沒有看見任何一個人,于是,他疑惑地盯著地上躺著的年輕人。

      “您們就是我的主人。”年親人稍稍地抬起手指,指了指狗娃爺倆。

      “我們?”爺爺指著自己的鼻子,詫異道。

      “嗯!”年輕人微微點點頭。

      不管主人不主人的,先救人要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爺爺拿起鋤鎬,就在年輕人腳被壓的旁邊,試圖輕輕地刨出一條溝來,想把壓著的腳順著溝給取出來。可是,一鋤鎬下去,只聽見鋤鎬碰碰地響,就是不見地面開裂。反而感覺到,鋤鎬越刨,地面越堅硬。爺爺放下鋤鎬,與狗娃一起,想用雙手直接去把大石頭給推開。可是,手還沒有觸及到石頭,一股熱浪襲面而來,爺孫倆只好收手作罷。氣得狗娃掄起鋤鎬,就向大石頭一陣猛砸,火花飛濺,咣咣聲響徹山谷。

      “孩子,這么大一塊石頭壓著你的雙腿,我們?nèi)绾尾拍芫饶愠鰜恚俊睜敔敻械绞譄o策,詢問地上躺著的年輕人。并俯身彎腰下去,伸出手摸了摸年輕人的額頭,感覺溫度不對,似乎有點燙手。

      “用……”年輕人的話還沒說完,頭一偏,一下就昏厥了過去。

      爺爺見狀,立即掐人中,做人工呼吸,進行一些簡單的急救,并招呼狗娃去打一點水來。狗娃一聽說要去打水,撒腿就跑,憋著一股氣,跑到田間里,抱起盛裝水的瓦罐和碗,又像飛一樣跑了回來。大聲地叫喊:“爺爺,水來了。”

      爺爺接過狗娃手中的碗,低低地端著,狗娃高高地舉起瓦罐就開始倒水。不管狗娃怎么抖動瓦罐,就是不見瓦罐口滴出一滴水來。狗娃放下瓦罐,向瓦罐口里一瞧,媽呀!原來,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他端著瓦罐,十分難過地說:“爺爺,我……”

      “你干嘛不先看一下瓦罐里是否有水?做事總是慌慌張張的,再去。”爺爺嘆了一口氣,順手就把碗遞回給了狗娃。

      狗娃接過碗,正準備轉(zhuǎn)身跑到山溝里去端水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有點尿急,一下點醒了他:上次老族長病了,就是喝了我的童子尿后,才治好病的。看他奄奄一息昏厥不醒的樣子,何不也給他喝點我的童子尿試試?于是,狗娃拉開褲子,端著碗,噓噓就開始尿尿。他尿滿了一碗,可心里仍然想要尿,來不及拉上褲子,兩腳并攏憋著尿,一扭一扭地把碗端過了去,遞給爺爺:“爺爺,這下水真的來了。”

      “你這么快就回來啦?”爺爺扭過頭來,看了看狗娃端著的碗里,水還冒著熱氣,噗呲一下差點笑出聲來。他接過碗,時而輕輕地撬開年輕人的嘴,小心翼翼地滴灌著狗娃的童子尿;時而又用童子尿,給年輕人擦拭著額頭,幫助他降體溫。

      狗娃轉(zhuǎn)身過來,爬到一高處,朝壓著年輕人腳的大石頭,一邊撒著尿,一邊破口大罵道:“我叫你壓,我叫你壓,一泡尿淋碎你的頭。”

      只見高高飄灑下來的童子尿,猶如毛毛細雨,撫摸著大石頭堅硬的肌膚,時不時還發(fā)出呲呲的輕吻聲。突然,一道電光從天而降,直擊大石頭而去。只聽見咣的一聲響,一股青煙將大石頭團團包裹起來,緩緩地騰空而起,在空中不停地旋轉(zhuǎn)著,速度越轉(zhuǎn)越快,煙團越縮越小。一會的功夫,它就蛻變成一顆眼球般大小的圓球,通體晶瑩剔透,金光閃閃。緊接著,又飄落而下,劃向地上躺著的年親人,嗖的一下,消失在他的嘴里。

      狗娃看著眼前瞬間的變化,杵在原地目瞪口呆,就連褲子掉落到膝關(guān)節(jié)下,也不知道拉上去。良久以后,他才晃過神來,走到爺爺?shù)呐赃叀?/p>

      四

      年輕人逐漸地蘇醒過來了,一看見爺孫倆仍然守在自己的身邊,試圖想爬起來施禮,卻被爺爺擺手給制止了,叫他好好地躺著。隨著年輕人哇哇地吐出一大攤污血來,他的臉色也開始紅潤起來,只是腿上的傷口仍然在滴著血,還不能動彈。

      “孩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爺爺檢查著年輕人腿上的傷痕。

      “我名叫牛望,家住翠云山。多次受到國師申公豹的蠱惑,加入到朝歌的隊伍中,遠離家鄉(xiāng)抵抗西岐的征討。兵敗后,國師申公豹甩手拋下我們,獨自逃竄而去。我受姜子牙的點化,損降于此,跟隨主人,做牛做馬,悔過自新,還望主人接納。”牛望抱拳施禮,自我介紹道。

      “該死的戰(zhàn)爭,為了權(quán)和利,讓多少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爺爺一邊幫牛望清理著傷口,一邊氣憤地說道。一想到自己為了躲避戰(zhàn)爭,遠離家鄉(xiāng),逃入大山里,隱姓埋名地生活著,兩只眼睛簌簌地留下了眼淚。飄落下來的淚水,剛好滴在牛望的傷口上,彌散開來,慢慢地浸滿了整個傷口,形成一張透明的保護膜,止住了傷口間斷性地滴血。

      “沒辦法,我們都是棋盤上被利用的棋子,作為黎民百姓,只能聽天由命罷了!不過,我還真是服了姜子牙。他為了蒼天下黎民百姓的疾苦,敢于與申公豹斗智斗勇。”牛望深有體會地感嘆并稱贊道。

      “孩子,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爺爺幫牛望揉捏著腳。

      “主人,我好多了。”牛望坐起身來,稍稍活動了一下上半身,抬起腳來伸了伸腿。

      “你別叫我主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黎民百姓,怎么敢稱主人?這不折煞老夫了。”爺爺擺手拒絕著。

      “您們救了我的命,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沒什么不可以的。”牛望眼眶里布滿了淚花。

      “救你只是舉手之勞,人之常情的事,何足掛齒呢?這不行,這不行。”爺爺仍然堅持道。

      “我們這里的人都沒有主仆貴賤之分,人人平等。”狗娃在一旁插嘴道。

      “這,這……”牛望先是一愣,沉思了片刻繼續(xù)說:“那我就叫你恩人吧。”

      “不行,不行,還是有貴賤之分。”狗娃搖頭擺手拒絕道。

      “還是等你養(yǎng)好傷后,盡快離開這里吧!”爺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現(xiàn)在我是無家可歸了,您就留下我吧!我有的是力氣,可以幫您們干農(nóng)活。”牛望哀求著,并伸出胳膊晃了又晃,顯示出自己有強健的肌肉。

      “只是……只是山規(guī)不容許收留外人。”爺爺仰望著山尖撐起的天空,一臉的愁然,陷入沉思之中。

      “爺爺,管他什么狗屁山規(guī)的。您平時不是老嘮叨我,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嗎?”狗娃脫口而出,說得振振有詞,暗暗地將了爺爺一軍。

      “求求您留下我吧!”牛望從地上爬起身來,單膝跪地,低著頭,雙手抱著拳。

      “爺爺。”狗娃拉了拉爺爺?shù)囊陆恰?/p>

      “好吧!孩子,那就委屈你了,就管我叫狗叔吧!今天這事,以后誰也別提了,就當沒發(fā)生過一樣,你們明白嗎?”爺爺含著淚水,脫掉自己的外套,披在牛望的身上,雙手把他扶了起來。

      “嗯,謝謝狗叔!以后您叫我阿牛就行了。”阿牛站起來施禮道。

      “狗娃,快叫你阿牛叔。”爺爺向狗娃揮了揮手。

      “阿牛叔。”狗娃興奮不已,伸出雙手,跨步上前。

      “娃侄。”阿牛熱淚盈眶,展開雙臂,迎了過來。

      兩人相互抱拳施禮完畢,狗娃一下就投到阿牛的懷里,猶如一個溫順的小羊羔,依偎著;阿牛把狗娃緊緊地摟著,輕輕地拍打著他的后背,淚流滿面。他倆猶如失散多年的父子倆,再次團聚相擁,相互親昵著。

      一朵五彩云飄過山頂,爺爺看了看,搖了搖頭,撿起自己的鋤鎬,就向田間走去。

      五

      三人來到田間,共同齊心協(xié)力繼續(xù)犁田翻土。由于有阿牛的協(xié)助幫忙,農(nóng)活很快就干完了。回到家里,爺爺特意殺了一只老母雞,再放入一些當歸、枸杞、大棗、黨參和黃豆等,一起燉湯給阿牛補身子。

      吃晚飯的時候,爺爺樂呵呵地先給阿牛和狗娃兩人各夾了一個大雞腿放在碗里,然后,他又單獨盛了碗老母雞湯,遞給阿牛,并叫他連續(xù)喝下三大碗,補一補虛弱的身子。阿牛淚眼花花地接過老母雞湯碗,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拿起筷子,夾起自己碗里的大雞腿,輕輕地放在狗娃的碗里。說狗娃還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也需要營養(yǎng)。然后,自己端起雞湯碗,呼呼地喝起來。狗娃站起身來,端起自己的碗,夾起一只雞腿放在爺爺?shù)耐肜铮瑢敔斦f道,爺爺是家里的主心骨,穩(wěn)定全局,身體不能垮,這個雞腿爺爺吃;又夾起碗里的另一只雞腿,放在阿牛的碗里,對阿牛說道,我從小就是爺爺養(yǎng)大的,現(xiàn)在爺爺年齡大了,農(nóng)活有些干不動了。阿牛叔,你身體要盡快地恢復(fù),多幫幫爺爺干干農(nóng)活,這個雞腿你就不要再推辭了。狗娃一說完,自己夾了一塊雞翅放在碗里,一邊吃著,一邊高興地說,吃了雞翅,長大后能像雞一樣飛翔。爺爺噗呲一下笑出聲來說,雞飛不了多遠,要像鳳凰一樣飛翔,才能飛得更遠。他一說完,端起自己的碗就離開了飯桌,路過鍋邊的時候,順手夾起碗里的雞腿,迅速地又放回到鍋里,下一頓再熬湯喝。

      大山深處的夜,幽深而又清新,秋風拂面私語。

      每夜,阿牛總是摟著狗娃斜靠床頭,遙望著窗外的夜色,叔侄倆閑聊著。他等狗娃熟睡之后,自己才悄悄地下床,輕聲地舞動了幾下拳腳,洗一把臉,方可上床入睡。爺爺獨自吧嗒著旱煙,看到阿牛對狗娃細心地呵護,仿佛就看到了自己兒子熟悉的身影……

      阿牛的到來,爺爺干農(nóng)活就輕松多了,狗娃也高興,時常纏繞著阿牛給他講一些故事和教一些拳腳功夫。一有空閑時間,三人就進入大山里,采集一些菌類食物或打獵一些野味回家,改善一下生活。一家人其樂融融,生活過得有滋有味,族里其他人都投來羨慕的眼神。

      那天,香噴噴的兔子肉還在鍋里燉著,阿牛和狗娃叔侄倆在院壩里高興地玩著石子棋,爺爺被族里的兩個黑衣人叫走了。一直到傍晚時分,都不見爺爺回來的身影,阿牛和狗娃叔侄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該如何辦?

      狗娃和阿牛悄悄地來到族里聚議廳外一隱蔽處,透過墻縫向里瞧。只見高高的太師椅上,長白胡須的狗族長端坐著,下面兩邊分別坐著族里的各位長老,廳門內(nèi)外由全副武裝的黑衣人把守著。爺爺曲身跪立于地上,一位執(zhí)法長老在他的跟前來回踱步,并質(zhì)詢著。

      原來,自從阿牛來到狗娃家后,莊里發(fā)生了許多的怪事:首先是村莊的狗,不是成啞巴夜不吠,就是成病秧子渾身無力。緊跟著就是,每晚都有不同數(shù)目的雞鴨不翼而飛,尋不到一片羽毛。最要命的是,村莊里剛出生幾天的一位男嬰不見了。各位知深的長老都感到棘手難辦,但總得給族里每個人一個合理的交待,才能維持族里正常生活秩序的穩(wěn)定。正在這束手無策之時,有人舉報狗娃家來了一位外鄉(xiāng)人,于是,他們就把狗娃的爺爺叫去質(zhì)詢,是否與阿牛有關(guān)?可爺爺說話支支吾吾,說不出什么道道來,族長只好下令,按照族規(guī)處罰爺爺。

      “狗叔,你也是族里的老人了,知道族里的規(guī)矩,收留來路不明的人,是要受棍杖處罰的。這個,你得考慮清楚。”執(zhí)法長老似乎有意提示著爺爺。

      “我知道。”爺爺?shù)椭^,輕聲地回答道。

      “我們之所以逃到這里來,就是想要遠離戰(zhàn)亂,確保我們子孫后代健康的延續(xù)。戰(zhàn)亂已經(jīng)讓我們失去了一部分親人,現(xiàn)在,決不能讓悲劇再次發(fā)生了。狗叔,戰(zhàn)亂已經(jīng)讓您失去了兒子,可不能再次讓您失去孫子呀!”執(zhí)法長老引導(dǎo)著爺爺說出實情來。

      “我知道。”爺爺抽泣著。

      “一說你知道!為何還不說出收留外鄉(xiāng)人的理由來?來人,棍杖他二十大板,看他說不說出實情來?”太師椅上的狗族長憤怒地站起身來,指著跪在地上的爺爺,怒喝道。

      一聽到族長的怒吼聲,各位長老都面面相覷,疑惑無語。一向和藹可親的狗族長,為何變得如此暴躁不安?讓眾人琢磨不透。

      縫隙外的阿牛,看見黑衣人端來長凳,讓狗叔自己趴在上面,兩邊各站著一位執(zhí)法人員,一人一下棍杖拍著。阿牛試圖站起身來,欲想繞到大門口走進去,自己去替狗叔接受棍杖處罰,卻被狗娃給緊緊地拉住了,低聲附耳道:“阿牛叔,私闖聚議廳,會罪加一等。”一次次棍杖落在狗叔的屁股上,發(fā)出啪啪地脆響,卻聽不見他一句呻吟的聲音。這一切都是自己給狗叔帶來了棍杖之苦,阿牛心里煎熬著。一聲聲棍杖聲,仿佛就像一根根木魚錘,不停地敲打著自己的心。他再也無法屈忍了,一躍而起,掙脫了狗娃的束縛,一溜煙就跑到大廳里。二話不說,直接趴在狗叔的身上,替挨著棍杖。驚得兩位執(zhí)法人員目瞪口呆,舉起的棍杖懸在半空之中,不敢輕易地落下去;各位長老們都齊刷刷地站立起來,瞟了一眼替狗叔擋棍杖的來人,沉默無語。大家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聚焦在狗族長的身上,看他下一步該如何處理此事?

      狗族長渾身哆嗦,踉蹌著后退,直到倚靠在太師椅邊,才算鎮(zhèn)定了下來,心里暗喜,終于有人可以替自己頂包了。于是,他大聲地怒斥:“來者是何許人?竟敢私闖聚議廳,給我拿下。”

      兩個黑衣人走過去,拉起躺著的阿牛,用麻繩把他五花大綁起來,并押解著。阿牛并沒有去掙脫,抬頭瞧了瞧怒氣中的族長,似乎感覺從沒謀過面的族長,看上去臉有些面熟,但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見過。狗族長掃視了一下各位長老的臉色,察覺事態(tài)有點嚴重,也不敢輕易草率處理了就了事,恐怕觸犯眾怒,自己不好收拾殘局。簡單地問詢了幾下,揮手示意黑衣人把阿牛押解到大牢里,先關(guān)起來,然后,再擇機開公審大會定罪處理,給族里人一個合理的交待。

      六

      幾名黑衣人給阿牛帶上頭套,押解著他在莊里來回穿梭,走著迷魂陣,怕他記住路徑。他們繞道走了好幾大圈后,最終來到一隱蔽之處,消失在錯落有致的房屋前。狗娃一路跟蹤而來,向四處望了又望,不見一個人影,就像突然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尋不到一丁點蹤跡。但他又不敢上前逐一敲門進去查驗,自己萬一打草驚蛇,反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他只好隱藏在一角落里,期待著黑衣人,能從某間房門里盡快地走出來。等了很久,幾扇房門都沒有一絲的動靜,他只好垂頭喪氣趕快離開,去攙扶受傷的爺爺回家。

      阿牛被帶到地牢之后,黑衣人才揭開他的頭套,鎖上牢門,回頭看了又看,才放心地拿著一串鑰匙離開。昏暗的燈光,看不清四壁,既潮濕而又渾濁的空氣,讓初來此處的阿牛喘不過氣來,甚至感覺有些窒息。空中飛旋著像戰(zhàn)斗機一樣嗡嗡直叫的蚊子,時不時偷襲而來,叮咬一嘴就飛走,讓人防不勝防;地上一對對老鼠唧唧地亂竄著,仿佛像一對對狗男女在打情罵俏,嬉戲游玩著,公然與人爭搶著地面上的稻草窩。阿牛連連避讓,后退到一旁,觀察著四周,靜思著如何脫身?

      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隔壁牢間的陰暗處傳過來:“你是新來的?想逃出去嗎?”

      “你是誰?”阿牛一下警覺起來,透過牢柱間隙,借助昏暗的光亮,仔細地瞧了瞧卷曲在墻角邊的人。他頭發(fā)凌亂,臉色憔悴,衣衫襤褸。看樣子,他已經(jīng)在這里住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我是這里的族長狗天。”狗天從墻角邊艱難地挪了過來,與阿牛隔著牢柱縫站立。

      “族長不是在聚議廳嗎?”阿牛疑惑地凝視著狗天。

      “在聚議廳的那人叫郎仁,他是在冒充族長我。以我的名義,暗地里為非作歹。這一切都是我一時的仁慈,才給自己帶來了災(zāi)難,也給族里帶來了諸多不安全感。”狗天自責地低下了頭。

      原來,那次天空出現(xiàn)異象,阿牛被狗娃和爺爺救醒的同時,負傷的郎仁也狼狽不堪地逃竄至族長狗天家里。狗天好心地收留了他,并悄悄地給他采藥療傷。傷治好之后,狗天擺酒與郎仁一起聊天,并祝賀他身體健康恢復(fù)。不料,郎仁幾杯酒下肚,屁股后面露出了長長的尾巴。狗天受到驚嚇過度,一下昏厥了過去,等他醒來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被郎仁給囚禁了。郎仁替換成了狗天的模樣,享受著族長的權(quán)威,執(zhí)行著族長的權(quán)利,暗地里為非作歹。最后,他干脆就把狗天隱藏在此地牢里,更加肆無忌憚地干著壞事,只是間斷性地給狗天供給一點食物,勉強地維持著他的生命。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不怕我是另一個郎仁嗎?”阿牛質(zhì)問著狗天。

      “憑我的直覺,你不會是另一個郎仁。”狗天凝視著阿牛,說話的語氣比較堅定,說話之間,他順便就幫阿牛解開了身上的繩子。

      “那我憑什么相信,你就是真的族長?”阿牛反問道。

      “你可以去找執(zhí)法長老,把這個交給他,他會明白的,這是我們之間特有的信物。”狗天從自己的懷里掏出手帕包裹的一樣?xùn)|西來,沒有打開,就直接交到阿牛的手里,并在他的手掌上畫了幾下。

      “這個東西,我不能替你轉(zhuǎn)交,那個長老有點不近人情,還是你自個親手交給他吧!”阿牛把狗天的東西又推了回去

      “還有這個……我夫人知道。”狗天把阿牛的手拉過去,伸進自己的褲襠里,摸了幾下,并靠近耳語了一番。

      “你把這些都告訴我,是沒有用的,我又不能出去。”阿牛知道自己的法力已被姜子牙塵封住,目的就讓自己好好地重新修行,改過自新。除非爺爺有難,否則,自己是沖不破塵封的。一旦使用法力,郎仁會識破自己身份的。

      “我知道有一條出去的暗道。”狗天低聲地說道。

      “那你為什么自個不逃出去?”阿牛疑惑不解。

      “我獨自出去,指責他是冒名頂替者,我才是真的族長,誰會相信我說的話?說不定,大家都會認為我是一個瘋子,舉報到郎仁哪里,他會要我命的。”狗天垂頭喪氣說道。

      “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有你幫我證明我的身份。”

      “為什么?”

      “為了整個族人的安危,你不會袖手旁觀的。”

      “如何去揭示?

      是夜,阿牛和狗天倆傾心聊了許多許多。最終,阿牛同意了族長的提議,并按照他的指路,帶著族長的信物,先去了執(zhí)法長老的家里,與他長談商榷之后,才回了一趟家,看望過狗叔的傷情,又才回到牢里。

      七

      公審大會終于在院壩上召開了,全族的老少爺們都來了,各位長老們也悉數(shù)到場,依序而坐。大家紛紛議論著族里接連發(fā)生的怪事,期待著狗族長宣布調(diào)查的結(jié)果。

      一陣低沉而又醇厚的鳴號聲過后,公審大會在執(zhí)法長老的主持下開始了。

      執(zhí)法長老站起身來向大家深鞠了一躬說:“我們?nèi)逶诠纷彘L的帶領(lǐng)之下,從戰(zhàn)亂紛呈的地方逃到此處,得以安身立足,并能持續(xù)健康的發(fā)展,這與狗族長英明的領(lǐng)導(dǎo)是分不開的。狗族長平易近人,和藹可親,不搞特權(quán),與族人們一樣享受平等的權(quán)利,給我們?nèi)迦俗龀隽吮砺省N疑钍芨袆樱瑸楣纷彘L的身體力行鼓掌。”一說完,自己帶頭啪啪地拍手鼓起掌來,臺下也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長老言過其詞了,別顧著夸我了。”狗族長提示著執(zhí)法長老說正題。

      執(zhí)法長老擺擺手示意大家靜下來,接著繼續(xù)說:“最近呀,自從族里混進來兩個外鄉(xiāng)人,一個名叫阿牛,另一個叫郎仁之后,就接連發(fā)生了許多的怪事,請把他們兩人給帶上來。”

      執(zhí)法長老的話音一落,只見一隊全副武裝的黑衣人,押解著兩個人走了過來,走到執(zhí)刑臺上,讓他倆跪下。跪著的兩人頭發(fā)都顯得很蓬亂,根本看不清人的臉。眾人紛紛指責著他們兩人的行為,唾罵聲此起彼伏,一陣接一陣,下面的族人甚至有些騷動。

      “大家先靜一靜,不要著急,狗族長會給大家一個明確交待的。”執(zhí)法長老急忙招呼大家不要著急,先靜下來。

      “凡是擾亂族里的穩(wěn)定,我們必須嚴懲不貸,請族人們放心。現(xiàn)在有請執(zhí)法長老來宣布對他們的處理意見。”狗族長站起身來,拍不急待地大聲說道。

      “狗族長,為了公平起見,您看是不是給他們兩人一個自我陳訴的機會,待他們陳訴完畢,再對他進行處理如何?”執(zhí)法長老凝視著狗族長,征詢著他的意見。狗族長瞟了一下其他幾位長老,他們都投來了同意的目光,自己只好硬著頭皮點頭表示同意。

      阿牛陳述了他因戰(zhàn)亂受傷,流落至此被狗叔搭救的祥細經(jīng)過后,執(zhí)法長老大聲地說:“狗叔私自收留阿牛的行為,已經(jīng)按照族規(guī),責罰了二十棍杖。”一說完,他把狗叔的衣服褲子揭起來給大家看。一條條棍杖傷痕印仿佛就像縱橫交錯的泥濘小徑一樣,在狗叔的皮膚上延伸警示著,讓眾人看了都毛骨悚然。

      狗族長見狀,站起來大聲地說:“狗叔給我們遵守族規(guī)做出了表率,對他的處理就到此為止,不再追究了。其他人要引以為戒,不要犯同樣的錯誤,給族人們的安全帶來一些不確定性的災(zāi)難。但,阿牛不但不知恩圖報,反而與一個叫什么郎仁的人一起,做出一些傷害族人的事情來。現(xiàn)在按族規(guī)對他們倆……”

      “狗族長,郎仁還沒有說,也讓郎仁說一說嘛?”執(zhí)法長老立即打斷狗族長的話,故意瞟了一眼端著酒罐的狗娃。

      狗娃會意地上前,倒了一碗酒,敬給狗族長并說:“感謝族長對爺爺所犯過錯的寬恕,狗娃我特意敬您一碗酒,以表謝意。”

      狗族長根本就沒預(yù)料到狗娃會上前,給自己敬謝意酒。目光盯著酒碗里蕩起的小酒圈,心里感覺有點左右為難:不喝,顯示我族長失禮,以后難以服眾;喝下,又怕酒是雄黃酒,自己難以控制,會現(xiàn)出原形來。他向臺下偷瞄了一眼,大家都安靜地端坐著,幾百雙眼睛猶如聚光燈一樣,聚焦著自己的一言一行。狗族長左思右想,為了自己以后的長期利益,只能端起狗娃手中的酒喝下。但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相當?shù)闹斏鳎扔蒙嗉馇那牡靥騼斄艘稽c,感覺酒甜而香醇,可口好喝;并暗自運氣活動了一下筋骨,身體一點異樣都沒有。于是,他大膽地端起酒,一飲而盡,端著空酒碗,大贊酒好喝,更贊狗娃懂事。狗娃借機接連又敬了兩大碗酒,其他眾人見狀,熱烈鼓掌為之喝彩,臺下一片歡樂的海洋。

      這時候,披頭散發(fā)的郎仁努力地站起身來,頭猛力向后一甩,凌亂的頭發(fā)都飄落在后頸上,露出了一張十分憔悴的面容。他清了清嗓子說:“各位族人好,我是族長狗天,不,暫時叫郎仁。原來是申公豹手下人的一名小跟班,兵敗受傷后,流落在此,是好心的狗族長悄悄地收留了我,并給我治病療傷。傷病好了之后,與他一起過度喝酒,自己不小心露出了尾巴,被族長囚禁在地牢里。至于族里最近發(fā)生的怪事,我一概不知,或許族長能知道其詳細情況。”

      “你干的事,我怎么知道?你自己還不如實招來。”狗族長有些坐不住了,聲音有些顫抖。

      眾人見狀,大吃一驚,怎么郎仁跟狗族長長得那么相似,除了一個是紅光滿面,另一個老態(tài)龍鐘之外,其聲音體形幾乎都是一模一樣。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又開始議論起來。

      狗叔借此機會,抱起酒罐倒了滿滿一碗酒,走到狗族長的跟前,遞上酒碗,拍馬屁說:“狗族長,我相信您是真的。您別著急,先喝碗酒壓壓驚再說,別與他一般見識。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嗯。”狗族長端起酒碗就一飲而盡,臉上有些微紅。

      “執(zhí)法長老,我們哥幾位都迷糊了。您德高望重,就給大家說道說道吧!”其他幾位長老異口同聲地說道。

      “對,執(zhí)法長老,您就給大家說道說道。”狗族長對執(zhí)法長老義正言辭地說道。

      “好吧,既然大家都信任我,我就說道說道。”執(zhí)法長老站起身來,其實他心里也沒有底,不知從何說起。心里嘀咕著:如果面前站著的狗族長真的是妖孽郎仁變的,再叫兩人拿出能證明自己身份的物件來,真族長有的,假族長一定也會有。一想到這,心里微顫了一下,不禁冷汗直冒。但為了族里的安危,他還是鼓足勇氣大聲地說:“您們兩個都認為自己是族長,那我就按族規(guī)來處理此事,大家同意嗎?”

      “好。”真假族長異口同聲地回答道,聽不出一絲異音來。

      “假族長是真族長收留救治的,這個沒錯吧?”執(zhí)法長老同時詢問兩位族長道。

      “嗯。”兩位真假族長又異口同聲點頭回答道。

      “這就好辦了,按照族規(guī),私自收留來路不明者,罰二十棍杖。現(xiàn)在就執(zhí)行,你們倆誰愿意受罰?”執(zhí)法長老掃視了一眼倆人的臉部表情,并揮手示意黑衣執(zhí)法人員,準備執(zhí)行棍杖之法。

      “我愿意。”

      兩人都爭先恐后愿意接受處罰,這下就難倒了執(zhí)法人員,不知該如何辦?執(zhí)法長老只好叫人又端來一條長凳,兩人同時接受棍杖的處罰。這次打法與以前不一樣,蓋住兩人的頭,并把衣服脫掉,只墊上一層紗巾就打。執(zhí)法人員的棍杖剛打了十大板,執(zhí)法長老就叫停住了,示意狗叔過去把狗族長扶起來,另一個繼續(xù)打完二十大板。

      狗叔咬破中指姆流著血,急忙跑過去,用血手扶起自稱是狗天的族長說:“狗族長,你受苦了!我說嘛,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不礙事。”狗族長站起身來,仰天哈哈大笑。各位長老們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只有臺下的族人們驚悚顫抖著。

      “給我拿下這個假族長郎仁。”執(zhí)法長老指著狗叔扶起來的族長,大聲命令道。黑衣執(zhí)法隊立即圍了過去,擒住他。

      “你們搞錯了吧?我是真族長狗天。”郎仁試圖想掙脫黑衣人的束縛,努力爭辯道。

      “你不用再狡辯了,我才是族長狗天,你是貨真價實的妖孽郎仁。”狗族長接受完棍杖,艱難地爬起身來指責著。

      “沒錯,他就是妖孽郎仁,給我捆起來。”執(zhí)法長老確認并命令道。

      “你憑什么說我是郎仁,而不是他?”郎仁疑惑地指責道。

      “那就由我來給你解釋吧!你原名叫狼人,野狼的狼,不是情郎的郎。原來是申公豹手下人的一個小跟屁蟲,受傷后逃竄至此,靠喝雞鴨的血或吸收童男少女的精氣來恢復(fù)自己的元氣。你喝下雄黃酒,雖然沒有現(xiàn)出原形,那是因為你用法力控制住了。但在棍杖時,你犯了一個致命的失誤,不該用法力罩住自己的身體。一般人十大板棍杖下去,早就皮開肉綻了,你的身上卻安然無恙,說明什么?你就是假族長狼人。狗叔中指姆的血,就更加驗證了你就是妖孽狼人。還用我繼續(xù)說下去嗎?”阿牛站起來,詳細地分析道。

      “我是狼人,你們又能把我怎么樣?”狼人怒吼著,瞬間變成了一只野狼,張牙舞爪就向狗叔撲了過去。狗叔見狀,急忙后退,由于躲閃不及時,被它咬了一口。阿牛大怒,急奔過去,揮動著拳頭,與狼人搏擊起來。眼看狼人就要敗下陣來,不料,它又呼喚來了自己的同伴,一起攻擊著阿牛。

      突然,天色昏暗下來。眾人只見村落的上空,一群野狼正圍攻著一頭公牛,時不時有受傷的野狼墜落下來,摔在地上嗷嗷慘叫。族人們見狀,立即找來棍棒與黑衣隊一起將受傷的野狼殲滅之。

      一場激烈的搏擊戰(zhàn)終于結(jié)束了,狼人一伙在大家公共努力的協(xié)助之下,被消滅干凈。阿牛由于受傷過重,墜地不治而亡。

      八

      村莊又恢復(fù)到昔日的幽靜,族人們都自覺地遵守著族里的各項規(guī)定,過著舒適愉悅的田園生活。

      后來,大家為了紀念阿牛的事跡,廢除了族里的舊規(guī),并在村頭的院壩上,矗立了一座搏擊中的石雕牛像,這就是牛家村的來歷。至于村里人姓牛,是否與阿牛的事跡有關(guān)?無法考證。

      2017.10.30夜草于煙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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