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國慶電話,聯(lián)想你節(jié)日的味道
牽掛無語,那是來自電話的盲音
寫在手機里的信息也罷,我就可以聯(lián)想
你在休閑的臉譜
——不提
再提也不過是一個虛構(gòu)情節(jié)
但冷卻的文字可以對比鮮紅國度
即便現(xiàn)在,我可以聯(lián)想你在牌桌上數(shù)數(shù)“麻雀”
在拋出的彈丸里,聽到“出血”的呼叫
——這時候你一定愛上了另一位不一樣的你
而我要說的是
我還可以屬于多年前的自己
——這些需要消解
我要消解的是,我犯糊涂
說不相信你,實乃不知所云
你所消解的是,在國慶假日陪著被改變的自己
在一堆金錢里裸奔
選修課
風(fēng)說風(fēng),雨說雨
天空領(lǐng)著眾說的隊伍回家
這是一條自由路
這又是每個季節(jié)恰逢其會的心靈灑脫
逍遙。飄忽。憂傷或幸福
這是我們每個人的選修課
終有一日,我們會明確
那些不期而遇的朋友和素未平生的知己
那幸會,是層層累積的高塔
是機遇,果實便呼啦啦
在你的山窮水盡
呈現(xiàn)了
沿著秋風(fēng)所指的方向
一些情調(diào)
我看見先前的流水,余落了
歲月空闊的脈向
而一片寓言地
散落和飆升
我知道它們在路途上疲憊太久了
只是菊黃,一定是雞冠花的方向
就像被探明的知更鳥語,種族和姓氏
還屬于我身體里的一部分
至于一些隱秘的滴血,
一個人被憔悴的夜
這些命運果實的光盤
說是清醒如燈就清醒如燈,說說踢踏無眠
就踢踏無眠
——在一些噩夢被劾定的時候
太陽語
一直在敘說于萬眾的事物——
流金的語言。天衣無縫?
我聽見萬眾的事物說
“瞧,這就是我在世間最光明的工作”
——這時候的大地飽滿的詞句,你能贊頌
光陰謠,就恒久不息著光陰謠嗎
在黑洞里
“我已習(xí)慣于更寂寞的熱量”
而你習(xí)慣散播的旋轉(zhuǎn)術(shù)
“我是在一萬年中練就自圓其說嗎?”
從光年細(xì)小的微粒看過來
“我也能從無到有相聚成河”
——從前是不急不躁,此后是
滄海不知山有淚
在靈魂里打坐
發(fā)現(xiàn)這片領(lǐng)域的,是一個從身體里飄出來的人
他驚異于此則神靈
在耳根收養(yǎng)清凈,順著年輪的夾縫
慢慢旋轉(zhuǎn)……漣漪
我想告誡他,靈魂里被禪悟的私語
都可捏成小小的佛坐——
在紅塵出竅之時
不能就此睡去
“這生命中懺悔的藥劑
摻雜了太多讓我背叛的毒”
把如來菩提向上托起,般若拂塵
空中既有奔走的若虛
我并非只飲下自釀的苦澀,當(dāng)你也把紅塵引渡
佛珠,我怎能不牢記這眼前最后一顆
這人生中最初的隱喻,佛珠中最為清晰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