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老跟著背犁趕牛的父親,去耕地我走在前,扶犁把的下半部分父親走在后,捏犁把的上半部分一聲吆喝,犁頭翻著一頁一頁的泥土泥土,喊種子的聲音是那樣的親切,那樣的動人,那樣的芬芳泥土,捧出的豐收是那樣的成熟,那樣的飽滿,那樣的金黃如今,犁與父親一樣永遠歇息了細心的大哥把它背進小溪,洗得干干凈凈犁頭抹上油,木架上涂上清漆懸掛在老屋的泥墻上每次回老屋,總要看看它穩健硬朗的風姿聽聽空氣和風被它犁疼哭泣的聲音摸摸犁把上我和父親的手溫又扶著疼痛的思念深深地犁進嶄新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