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在什么時候
一個人從這里走出去
這扇門就關上了
重重的,重重的
扣在黑暗的沼澤地里
喘息
似乎從沒有人來過這里
連一縷廢柴的炊煙也不讓飄過
我甚至郁悶
這世間的萬物
怎么就讀不懂人的心事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畢竟那時已經離去
這是我的一扇門
我有權利把它打開或者關上
可當他真正來臨的時候
我卻變成了一個傀儡
由他開著,由他關著
一切,一切都任由他
那門開了
我以為只有我自己在這里
原來還有他
這一切就像甜甜的夢一樣
捏疼了臉蛋也不愿醒來
醒不來就仿佛中了蠱一般
如同閃爍的星光一樣憂郁
那晚這里沒有云霧
可那門突然就關了
我以為他還在這里
其實也只有我在這里
那一扇門就疼痛的關上了
絲毫沒有給我說話的權利
靜靜的,靜靜的
扣上這扇門
我不愿意去讀舊的報紙
也不愿意,也不愿意
再從這門口眺望
甚至我曾折斷了我寫過詩的那桿筆
你看,現在我已然在這黑暗的沼澤地里
長成野人一般
你藏在葉子底下
你藏在甜甜的夢里
都與我無關了
就如同這重重扣上的門
都與你無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