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直坐在那個圓潤的花瓶上,
唇紅齒白,儀態萬千。
有時候,她會走下來,
給放學的小孩和快要下班的男人做飯,
這時,像極了我的愛人。
有時候,對著鏡子一個人發呆、微笑。
單純得像早晨的第一抹陽光。
有時候,看書,寫一些短文或者詩歌,
文靜,優雅得像我記憶中模糊的影子。
午夜,她坐在電腦前,上網,
同陌生的男人聊天、曖昧,甚至調情。
漸漸地,一步步走進了很多人的夢里,
昨天,她沒有能夠回來。
(那個圓潤的花瓶,大片的空白
在搖曳的燈光下晃蕩著,等待著
又一個女人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