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明到來的那刻,深夜已經在睡夢中遠去,夢鄉沒有被意識填滿。
在時間的缺口上輪回,所以暗夜孕育了白,憂傷的白;
所以暗夜醒目的黑,彰顯出迷霧慘烈的黑。
憂傷融化了雪水,
與陽光背面的黑,背對著背,透露著如光陰一樣凄慘的白。
時光會在傍晚轉身。光亮,與陰暗,在行走中制造著慘烈的白,如此深邃,如此無畏。
憂傷偽裝成霧霾,汲取饑荒的眼淚,從黎明到深夜,填滿缺口,
直到窗前仍是一片白。空氣與呼吸間拉起一道屏障,所有的郁悶才與詩意分隔。
漫天的憂傷應該是詩人的憂傷,漫天的霧霾應該是詩人的霧霾。
美好地破滅往往會蒸發一部分詩人的眼淚,使其在特有的環境中升騰,
匯集暗夜醒來后的第一滴淚,再與每一雙紅過的眼,與詩意,
與憂傷同伴,一起相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