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輩蹲一生的監獄
敲著夜晚永無止境的木魚
戴著孫輩的望眼欲穿
故鄉是一座模糊的鐵窗
望不斷的銅墻,隔著夢只可空撫江湖之遙
平安符與帆影不會永遠步調一致
偶有探監的人,提著云一般輕的身體
提著忽明忽暗的螢火,提著捉襟見肘的刀子
監獄長是個鐵面無私的家伙,武功高強
總有人乘著夜深,翻墻而過
比如我,精通十八般武藝
到頭來,還是被輕于鴻毛的天邊的云彩
徹底地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