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犁繩攀著的肩膀,還是父親的
就如同扶犁的人,還是母親。臥在不寬敞的山坳里,一步可以拉成十年十年的月都扣在了胸膛。我圍著犁,去找那些新翻的腳印,有些很輕有些很重。走著走著,就和我停下的位置,重合了。我知道,我的任何隱喻都不如一粒泥土深邃不如一粒種子實在。生活的擔子下只有父親站在蓬松的土里告訴我犁很輕,一輩子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