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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飄滿山崗(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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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耀富 發表時間:2015-03-02 10:5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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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本篇寫了幾個內容:小果同學的父親病了,得到了小敏和辛福老師的幫助;冷校長就此準備籌辦基金會,又開新招;重點描寫了辦公室主任姚姐與原樸校長的風流韻事。中心偏離了,結構顯得松散。小說不比詩歌,有它一定的模式,比如作者敘述和人物對話都是同一個口氣容易混淆,供參考。拜讀,問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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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小果的爸爸又住院了,在縣里的醫院。小果想請假,伺候爸爸幾天。小敏沒有同意,說:雙休日,我們一起去看看你爸爸。現在,有你媽媽,就可以了,你要安心學習,別耽誤了功課。 一開始,小果不同意,小敏又勸慰了一陣子,小果終于同意了。小果這孩子心里負擔太重了,小敏深深地同情著她。而自己只是同情,幫也幫不了多少,只要小敏能做的,幾乎都做到了,卷子費,或是資料錢,以及學校收的其他的費用,小敏墊付的多,辛福也幫著墊付了一部分。小果不想讓老師為她墊付這么多,可是,自己的家庭又實在沒有能力,就只有默默地承受著她的老師們為她所作出的這一切,她在心里發誓,要以優秀的成績和更大的成就來報答自己的老師們。 一陣波動后,小果更加努力了,成績遙遙領先,是班級里最優秀的學生。 小敏相信憑著現在的狀況,小果在中考的時候,一定會擠進全縣前十名的。到那時,小果的高中學習就不會讓人發愁了。省里的學校,還有其他縣區的學校,最近幾年總是來縣里挖學生,優秀的學生不愁找不到好學校。前來挖學生的學校,不但會給一筆二三萬的費用,而且在高中學習的所有費用也全部報銷,很優惠的政策。 小敏就是向這個方向,打造著小果。她知道,到了高中,僅憑自己的支助是杯水車薪的,不好干什么,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讓小果更加的優秀起來,以自己的成績為自己開辟一條人生快速發展的道路。貧困家庭的孩子,沒有辦法,不靠自己,還能靠誰呢?這是現實!而現實又總是那么殘酷。 小敏記得辛福說過,說他的一個同學的老爸新調到民政局,擔任常務副局長。小果爸爸的事情,可以找一找,也許會解決一部分的醫療費。這是得抓緊辦的,不能拖。想到這里,小敏就從班級走出來,看見辛福在操場上,猴子似的蹦跳,憋不住的樂了。辛福看到小敏,似乎想起了什么,整整衣襟,就走過來,尹老師好!還是那個頑皮淘氣的家伙。別勝臉了!有件事,是不是你忘記了?小敏說。什么事,我會忘記,惦記著呢,你說說看,是哪一樁哪一件吧。依舊是笑嘻嘻的一副模樣,他與小敏總是這樣的,近便的好像不得了。 說真的!小敏正經八百地說。 誰說假的了?辛福也不含糊,回應著。 給小果同學爸爸辦事情,忘記了吧?小敏壓低了聲音說,不好讓更多的人知道。 沒有忘記啊!我打過電話了,叔叔說,這幾天他出門了,過幾天回來,讓我再聯系他,我將小果的家庭、爸爸的病情說了,叔說了,沒有問題的。這回可以了吧?辛福怕小敏不放心,就多說了一些。 好!成了,請你吃大餐! 別!還是我請吧!給我一個成為紳士的機會吧?辛福調侃著。 好!給你機會,一定給。到時候,別心疼了啊!小敏也不善茬,以至于都想好了到什么地方宰辛福一頓了。 給小果家辦事,對于小果、小果家,以及小敏都是意義重大的,不容有一點閃失的。她相信辛福,辛福說話有譜兒,不是那種輕諾寡信之人。所以,小敏從內心里,對辛福也增加了另外的一份情感,暖暖的,不好說出口。步入愛河的人,眼神是最誠實的,小敏現在看辛福的眼神都悄悄地發生著變化;而且,辛福的眼神里的文章詩行,小敏早就讀得透徹。這是一對相愛的人兒,眼神的交流,更加讓他們心有靈犀,愛有相屬了。 農村,貧困的家庭還有很多。小果家就是最典型的,這是因為疾病致貧的。樸校長在學校的時候,說了幾次,想以學校的名義組織為這樣的家庭捐款,支助“雙困生”,讓他們順利地完成學業,走進上級學校。說,而沒有做。冷峻校長來了,從楊明君副校長那里了解了一些情況,得知學校貧困學生不少,已經在著手解決。一方面,尋求社會、團體等支助;另一方面,學校拿出適當的費用,以設立獎學金的形式,和教職工自愿捐助相融合。解決貧困生的問題,學校不能等,不能靠,也不能一毛不拔。這是冷峻校長的原則。 小敏對樸校長不怎么熟悉,樸校長就調走了;冷峻校長是一個很好的校長,不單小敏自己信服,而且很多老師都信服。校長,不僅要是老師學術上的引領者,也要成為老師道德上的楷模。要不,業務開展不起來,師德工作也難有成色。 姚主任穩當多了。云清老師不止一次地在初中組說。姚姐落寞的樣子,小敏看得都有些生疼。偶爾,她也到姚姐的辦公室坐坐,聊聊天,嘮嘮家常。人,得勢的時候,不一定需要朋友;而在人失意的日子里,卻又決不能落井下石。小敏是一個女生,理解一個女生的心理。姚姐,除了有點那種毛病外,還是一個很好的人,熱情、大方、雅致、漂亮。而這樣的人,一旦遇到樸校長那樣的人,不出緋聞,就不正常。 小敏不關注別人的是與非,也不參與議論別人的是與非;有時候,聽都不多聽,只要有人一開始嘀咕什么,她就佯裝班級有事,就走開了。說,與不說,自己不能掌控別人的嘴巴;而,聽,或不聽,還是自己說得算的。耳朵不能長滿了茅草,少聽為佳,不說更可貴。有些人,青春年少的時候,很可人;而成為半老徐娘后,不知道為什么就粗俗的不堪入目了,什么話都可以隨便說,毫不忌諱。小敏很不理解,也不苛求,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你不一定能夠改變世界,但是你總是能夠改變自己的;先改變自己,慢慢的,你身邊的人也會隨之而改變。小敏相信這點。 姚姐自從冷峻校長找她談話后,工作又恢復到了樸校長在時的那種勁頭了。有水平、有能力的人,不論任何人當領導,都少不了抬轎的人手。如姚姐這么優秀的人,學校還真不多。樸校長離開學校后,也找過幾次姚姐,畢竟還是有著一段感情的。身邊沒有了姚姐,樸校長總是感覺工作起來,不那么順心順手的,想在現在的學校安排一個,又一時半會兒物色不好相當的人選。樸校長對著姚姐發著牢騷,意思是想幫著姚姐調轉一下工作。姚姐沒有說什么,心里是不同意的。彼此之間,是很好的,可是,也不想弄得太大了。那樣,對自己是無所謂的,而對樸校長會有致命的影響的。姚姐對樸校長很負責。男人花花腸子,姚姐不管,對自己好,才是真的好。 那天,是一個周日,樸校長開著車,他們順著高速一直走下去。到了外縣的地界,正好有一個高速的出口,他們下了高速。正是人間四月天的美好季節。天氣明媚,湛藍的天空一望無云,澄凈的如蔚藍的海洋。他們沿著省道,轉了幾個彎,來到了一處風景區。景區的旁邊,是一個小村莊。樸校長說,這里有他的同學,問姚姐,是不是會一會同學。姚姐說,隨便吧,你高興就好。姚姐對樸校長從來都是這樣,沒有要求,總是慣著他,依著他,順著他,像對一個孩子。 你這樣說了,我也就不會同學了,還是咱們倆在一起吧。可是,剛剛走到景區門口的時候,一個人擋在了樸校長的面前。 怎么,不認識了?那個人西裝革履的,個頭在一米八幾以上,比樸校長高出一大截。 樸校長仔細地看了看,突然,左手出拳,在那個人的胸前,微微地捶了一下,老伙計,怎么是你呢?很興奮,動作也猛了一點。 哦!你真打啊!還是那么狠!那個人咧了咧嘴,揉了揉胸口。 太高興了,就忘乎所以了!不要見怪!樸校長自責地說,我給介紹一下,他指著姚姐說:這是我原來學校的辦公室主任,姚姐! 姚姐!那個人伸手來與姚姐相握。這是我的老同學,莊大寬,在輝縣教育局校辦,當處長。 莊處長好!姚姐很大方地接受著莊大寬的握手禮,待人接物,姚姐是彬彬有禮,不卑不亢,尺寸把握很恰當。 走吧!既然來了,就別磨嘰了,景區也沒有什么看的,現在不是最佳的時候,等到了五月份左右,兄弟我誠邀你們來游玩。今天,暫且到我那里坐坐,聊聊;中午,弄點酒! 好吧!恭敬不如從命!樸校長灑脫,隨遇而安,沒有一絲半點的遮掩。 老樸,怎么又換一個了?姚姐走在他們身后,故意裝作看電話,與他們拉開了幾米的距離,這時,微微地聽到莊大寬,對樸校長說。 什么啊?樸校長回頭看了看姚姐,姚姐對他莞爾一笑。 兄弟知道你小子艷福不淺,在學校的時候,就是這樣。也是啊,人不風流枉少年啊!莊大寬風趣地說。 到了輝縣,莊大寬找了一家很上檔次的酒店,先是安排了房間,說是玩一會兒麻將,然后再吃飯。 三缺一,怎么玩牌呢?老樸不解地問。 別著急,一會兒就來人了,你想要男的,還是女的?還是女的吧,兩男兩女,公平,對等,可以吧? 你說得算,客隨主便。老樸是一副死豬不拍開水燙的習氣,姚姐看得多了,很爺們的作風,不扭捏,不虛頭,實實在在的。 不一會兒,酒店的門開了,一個女人,婀娜多姿地走了進來,裹挾著一股芳芳的香氣,是那么的清新、自然,令人陶醉。樸校長不禁狠狠地吸了一陣,想分享更多的美好。姚姐看是一個小妹妹來了,就站起來,不等說話,莊大寬已經開始給介紹了,這是我的朋友,曉云,梅曉云,就叫曉云吧。 相互見過,問過好。樸校長再次打量,的確是一個美女,年輕,貌美,而且又一種說不出的氣質,似乎只能站在遠處觀賞,而決不能褻玩。他心里想,又是一顆好白菜,讓豬拱了,我沒有拱著;回頭,看看姚姐,姚姐裝作沒有看見他。姚姐知道,樸校長的心,是癢癢了。老樸就是這樣的人,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色膽包天。姚姐不吃醋,也沒有必要吃醋,擺正自己的位置,一切就好;怕的就是不滿足。 開始打麻將。 點子背,不能怨社會。老樸就是這樣的,幾乎是不和牌,先是小掏兒,后成了老掏兒了,怕的是再繼續戰斗下去,就成了掏光了。梅曉云是風生水起,小牌和,大牌也和,面前的錢垛子堆得很高,花花綠綠的鈔票,如似花朵,點綴在她的胸前,煞是好看。莊大寬和了幾把,姚姐偶爾練成一把大牌,和下來,保證從解放前回到新社會。 莊大寬適當地還逗弄著老樸,兄弟,怎么了?是不是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啊?真準啊! 說我呢?不就輸幾個小錢嗎?也沒有輸給外人,都是自己兄弟姐妹。老樸不在乎,玩牌哪有不輸的。 說得好!不愧是大校長!佩服!莊大寬掂量著牌說。 你這個大處長,就少擠兌我了!麻將輸了,我就不相信喝酒,還會輸給你!這句話,老樸是看著梅曉云,對她說的。姚姐,咱們麻將是打不過人家了,一會兒酒桌上,比量酒的時候,可不能再輸了! 姚姐笑了,不說話。喝酒,也怕不如人家吧?她暗自想著。一不小心,抽出一張牌,丟出去,那邊,梅曉云已經推倒牌,清一色,全滿。 唉!真背了時氣了!老樸無奈地說。姚姐一點炮,另外的兩家也跟著借光了,封頂,160,三個160,小五百。 行了吧!不玩了!吃飯!莊大寬看了看表,指針指向了十二點。 不玩了,玩到天黑,就這個點子,也將輸到天亮。老樸服氣了,推開了麻將,站起來,直直身子。 酒喝到幾點,又是怎么回酒店住下的,姚姐不知道,老樸也不知道。他們二人在酒桌上,也全敗而歸。莊大寬在吃飯的時候,又找來了一個女性朋友,他知道老樸沒有女人在桌,酒很難下咽。女人,是他的下酒菜,看著就行,都不需要動筷子,酒就會自動咽到肚里去。 姚姐是跟著借光了,代替老樸喝了不知是幾杯酒。 醒來的時候,陽光透過窗簾,篩到床上,留下一抹溫馨的影子,和那么一種暖融融的味道。 老樸還在睡,鼾聲如雷,大字型的仰著。 姚姐睡不著了。看著床上的這個男人,姚姐勾起了很多美好而又苦澀的回憶。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與他在外開房了,激情依舊不改。姚姐的臉上飛過一抹殘紅,靜了靜,走向洗浴間。 校長開房,這是這一年來最敏感的話題。媒體瘋傳,街頭巷尾也瘋傳。姚姐讓清涼的水漂過自己,想著,多少有些后怕。而轉念一想,沒有什么的,小地方沒有人扯那個閑蛋的。 喂!親愛的!在哪兒了?隱約聽到老樸含糊不清地叫她。 姚姐關閉了水閥,走出洗浴間。這時,老樸已經醒了,張著臂膀等著她飛進他的懷抱里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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