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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雨水的五月

那些水，

大禹曾經治理過的水，

在曹家小子眼中幻化出美貌女子的水，

被偉人的一首詩詞所截斷。

然后，在許多專家、政治家的爭吵聲中

被裁剪成更多紛飛的紙條。

翻開課本，我們念道：長江，... ...

長江流到此處，斷流。

再翻一頁，我們念道：黃河，......

黃河從此消失，留下干裂的黃土。

這個五月，

所有的書里都種滿了大葉桉速生林，

這些濕潤鮮活的文字漸漸發黃，枯萎。

即將淪為歷史的記錄里，

我看到了大片大片的空白。

   遠離童話的五月

螢火蟲在夜色中飄來飄去，

突然就不見了。

青蛙和蛐蛐的歌聲也中斷了。

你的裙裾飛舞，赤足在夜色中跑動。

想，驚起一片月色。

想，帶走一片微風。

你走過之后的空，這可怕的靜。

   已是五月，端午更近了

已是五月，那條魚越來越近了。

銜著粽子，在空中做著各種滑翔的動作，

喏，那是一只鯤。有人尖叫著嚷道。

浮在水中，更多的人驚呼：寂寞的鯤呀。

后來，他落在了地上，成了一個執著行走的苦行僧。

走了好久好久，走了好遠好遠，

他找不到先前的那條紅塵滾滾的汨羅江了。

干涸的河道里滿是雜草，石頭遍地。

他的衣褲已破，不能沉底，只能漂浮在空中，

虔誠的人們不斷拋撒著各種款式，名貴的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