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在不停地放養
在靈魂不能抵達的深處
一些酒和酒杯
也不知過了多少年
才能找到蝴蝶半醒的足跡
情知半夢在自己
半彎月鉤
吐著清冷的白絲。窗里、窗外
我們撿拾著月光碎銀
什么時候,我們的臉
貼在了一起,隔著玻璃
必定是兩只相碰的酒杯
沒有火花,只有
四濺的酒液。多么透徹
仿佛清點我們的前世今生
多么鮮明。這一夜
兩個醉鬼,各自心懷鬼胎
仿佛知己